“爸爸哎,这次我是认真的好不好?”洛小夕熟练的给爸爸斟茶,“你们为什么都怀疑我又是一时兴起呢?” 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,摇了摇头:“不喝可以吗?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,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,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,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。
“不严重,消个毒就好了。”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,“谢啦。不是你的话,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。中午请你吃饭?” 她沉吟了一下,还是问他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看电影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 宽敞的衣帽间里,一种静谧的暧|昧在不断的蔓延。
苏简安看着他危险的目光,默默地打消了咬人的念头,怒斥:“登徒子!” 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,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?